“紫衣人”显然被这话听震惊,身形向前一欺,栗声道:“两个地方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别信口开河?”
“这似乎没有必要?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……”
“阁下对此事何以如此肯定?”
“司马宣埋骨造墓时,我亲眼目睹,不会有假!”
斐剑不由愣住了,也脱口叫了一声:“不可能!”脑海里有些昏乱了。
“紫衣人”沉声道:“你且说不可能的理由?”
“芍药仙子埋葬时,我不但目睹,而且亲自动手!”
“真的有这种事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我不信,天下那有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……”
斐剑为要退出要实真相,不得已坦承道:“阁下非信不可,因为我便是‘芍药仙子’的儿子!”
“紫衣人”象遭逢电击似的猛一震颤,眼中尽是骇色,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光影,栗呼道:“你是‘芍药仙子’的儿子?”
“是的!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斐剑!”
“斐剑……斐……剑,你从母姓?”
“不错!”
“紫衣人”举目向天,久久不语,但身形却簌簌抖个不住,这情景看在斐剑眼中,感到困惑无比。
“你且说她是如何死的?”
斐剑脑海里又浮现十年前,母亲被害那晚,惨绝人环的一幕,俊目中闪射出恨毒至极的光芒,咬牙切齿的道:“十年前,被一个女人所杀!”
“女人?”
“不错!”
“什么样的女人?”
“不知道,当时我藏身地窑之中,先母在临死时吐露了半句话!”
“紫衣人”突地仰天笑起来,凄厉刺耳,比哭还要难听,笑声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,才告收歇,笑声敛处,突地回身举掌向坟墓劈去。